烨轩

约稿戳我小窗
一个破写文的。

王之荣光#四代金枪#

*设定圣杯战争背景的平行世界
*cp四代金枪
*角色极度ooc,ooc到无以复加
*笔者自己也不知道在干嘛
*虽然很难不过还是祝食用愉快

1.
“——喂,杂碎,”一道声音突兀地打断了lancer同saber的对战,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,望向声音的来源——耀眼的金色照亮了昏暗的街道,吉尔伽美什由此展现在两人面前。
吉尔伽美什血红的瞳孔里盛满了高傲、或者说是名为傲慢的情绪,“本王没记错的话,你是菲奥娜骑士团首席,迪卢木多·奥迪那。那个‘光辉之貌’?”轻佻的语气着实让人生不出好感。
迪卢木多犹豫了一下,虽然不甚明白,但还是回答道,“…是。”眼带疑惑看向对方——一身灿金的礼装包裹着男人修长的身体,着实让人难以辨认他到底是何时的英雄。困惑被对方看在眼底,嫌弃的意味更加浓烈,“…啧,看到了本王的身姿也还是辨认不出本王是谁吗杂碎?”
“——看好了,杂碎,”archer身后显现出难以计数的金色漩涡,无数宝具从中探出,“本王名为吉尔伽美什,万王之王,世间最古之王——吉尔伽美什!”
……
这跟和自己搭话有什么联系吗……迪卢姆多不太明白:“那么英雄王啊……你不应该向同为王者的saber…”
“本王不承认saber是王,”吉尔伽美什的眼神轻蔑地扫过saber,“在本王看来,她也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。在过去的时代女人如何能成大器。倒是你,”他朝lancer扬了扬下巴,“本王对你这个杂碎很感兴趣,倒是可以把你划分到‘特别的杂碎’这一行列里了。”他的内里简直就像是他的挚友……
恩奇都啊,吾友,本王何时才能再度见到你一面……?
少女在愣神之后反应过来,对英雄王对其理想的侮辱感到了异常的愤怒,“吉尔伽美什!你凭什么说我的理想、你凭什么否定我?像你这种人又知道什么!”
吉尔伽美什甚至懒得去施舍给她一个蔑视的眼神,“即使是再远大的理想,让一个瘦弱的女人来承担,又如何承担的了。saber,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过了不起了。”
“你!”saber脚下施力,身体逼向archer,手中被风王结界隐藏的剑砍向对方。英雄王手边亮起一个金色漩涡,他随手拿出一把剑,格挡住对方的进攻,脚下未动半分。“——saber,向你这样绵软无力的进攻,本王甚至不需要用上自己的宝具。”
愤怒的少女后退一步,以左脚为轴转了半圈,同时手中的剑斩向archer的腰腹。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宝具完美地挡住了攻击。“要本王说,你果然就只有这点本事啊。”
“——你在干什么啊蠢货!这种时候居然还呆站在原地!”肯尼斯的声音被魔术放大,从远处传来。迪卢姆多抿了抿唇,双手握紧双枪,俯下了身做好向前冲的准备。“是,吾主。”
——雷鸣天降,神威车轮载着征服王和他的御主从天而降。征服王站在驾座上,双手向上伸展,做出一副接受臣子拜见的动作,面带笑容却不难看出其中蕴藏的傲然,“吾名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,在这次圣杯战争中以rider的身份现界。”他收回手,环视一圈周围因他而停下动作的众英灵,“我知道诸位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目的都是为了获取圣杯,可我想问一件事,诸位——”再次展手,骄傲的姿态映在众人眼中,“可有兴趣加入我军麾下,将圣杯让给本王呢?”
……哈?
吉尔伽美什内心突然对这无礼的家伙产生了极大的愤怒,“杂碎,本王劝你搞清楚一件事情。”他皱起眉,血红的瞳孔扫过rider和他的御主,最后将视线凝视在伊斯坎达尔身上,“这世界上,从古至今所有的财宝,都可以在本王的王之宝库里找到其原型,理所当然的,所有的财宝,都应当是归于本王所有的。就算是参加圣杯战争,也只是不想让自己的东西流落给杂碎使用罢了。”
——何等狂妄的口气,但就算如此,他作为世间最古之王,也让人不得不承认,只有这般狂妄,才能与他相配。迪卢姆多的眼神闪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“那么接下来,就让你们这群觊觎英雄王财宝的杂碎,来承担本王的愤怒吧!”金色漩涡刚刚出现,吉尔伽美什的脸色一变,立刻灵子化消失在了原地。
他这是……被自己的御主制止了?

2.
迪卢姆多再次遇到吉尔伽美什,是在自己刚从肯尼斯大人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,这时英雄王正相当嚣张地靠在墙上看着对方,丝毫不怕自己会被别人发现。迪卢姆多先是一惊,接着迅速俯下身,召唤出自己的宝具,摆出战斗的姿态,“…archer,你来这里是想如何?”
这次独自前来的英雄王甚至没有穿上他的礼装,头发披散下来,消去了他几分锐气,周身的气场也有所柔和下来,“本王这次前来可不是为了打架的,去别处说吧。”
当吉尔伽美什再次灵体化现身在天台后,才开口,虽然所言话语还是如此得张狂,“本王有些无聊,便来见见上次本王钦定的‘特别的杂碎’过得怎么样。”他嗤笑一声,靠在天台的防护栏上,“看样子也不怎么样嘛。怎么,又跟生前一样?”该说不愧是最古之王吗,洞察力也是惊人的出色,迪卢姆多仍是笔直站立,面色微微一变,很快就将情绪压下,面无表情道,“这同英雄王应该没有关系吧?”
“没关系?哈,哈哈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!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杂碎?”吉尔伽美什爆出笑声,在他好不容易笑够之后,他伸出手挑起对方下巴,“本王愿意去谈起你的事你就应该感到万分荣幸了,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杂碎罢了。”
——这性格还是让人好火大。迪卢姆多打开对方的手,眯起眼,“你、英雄王又知道什么?”
吉尔伽美什毫不在意地收回手,面对对方的话语挑了挑眉,“哦呀?从一开始你这杂碎好像就一直在向本王提问啊?”身体站直,气场瞬间压下,王之宝库中的宝具也已蓄势待发,但随即这一切又消失不见,吉尔伽美什再次靠回去,好像刚才的事都是虚幻,“不过无碍,本王今天心情尚可,就特别允许你暂时拥有向本王提问的特权。”他抬眸,血红的瞳孔注视着迪卢姆多,迪卢姆多下意识感到身上一寒——那是被野兽注视的感觉。“本王知道的可比你想象中要多。那个杂碎——你的御主的未婚妻?那家伙是被你迷惑了吧?”
“!我没……”
“被你这颗泪痣所附带的诅咒。真可笑啊迪卢姆多·奥迪那,满腔的忠诚却被你的御主弃如敝履。那滋味如何?”骑士面色苍白,无法否认英雄王所说的事实。“那么——要不要为本王所用?”
迪卢姆多愕然面对吉尔伽美什抛来的邀请,回过神来之后还是摇了摇头,灿金的眸子望向吉尔伽美什,“……我拒绝,英雄王。我选择了效忠他,效忠我的御主肯尼斯大人,那么我就会为他战死在战场,我被召唤出来,只是为了能够尽一次忠心,了结我生前之愿。”
“——无关圣杯,只为我坚守的骑士道。”
吉尔伽美什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,没有丝毫愤怒的情绪,像是早就知道这一结局,“要是你不这么选择,那也就代表本王的眼光难得的不准确了,本王会立即杀掉你。”随意抛弃原来主君的战士,不知何时也会抛弃现有的主君,这种家伙就算实力再高强,还是尽早诛杀对自己反而比较好。“不过你最好不要后悔,你的结局会同生前一般凄惨,本王既然这么说了,那就代表一定会发生。——最好不要惨死于自己主君之手啊,lancer。”

3.
“……只要我照办,你就不会杀死索拉乌、杀死我的妻子……是吧?”肯尼斯攥着男人抛给自己的契约,手心不免出了汗。
男人手中的枪抵着索拉乌的太阳穴,颔首,“…自然不会。”
肯尼斯还是犹豫地看着契约——一旦签订这契约,那么自己的战斗、圣杯战争就这样结束了,阿其波卢德家族的荣耀也……这一切都要我割舍掉吗?
他松开了契约,手指触上另一只手背上的令咒。
“索拉乌……”

lancer和saber两人在外头激战,双方各后跳一步,迪卢姆多俯下身,长枪“破魔的红玫瑰”挡在胸前。

看到肯尼斯犹豫的姿态,男人表情未变,手中的枪却已开了保险栓对准了索拉乌。肯尼斯脸色一变——

“嗤——”
是长枪实打实穿过血肉的声音。
迪卢姆多感受到痛觉,茫然地低下头,看到了自己沾满鲜血的手与穿过自己胸膛的魔枪。他的眼中淌下血泪,内脏破碎爆出的血液从喉腔喷出,他喉中发出悲鸣,双腿无力支撑而跪倒在地。
“啊……啊啊啊啊——!”
“你们这些家伙……就这么想要圣杯吗?不惜这么做也要得到圣杯吗?如此践踏我唯一的心愿,你们这些家伙!难道就没有丝毫的羞耻心吗!”他看向呆立在一旁的saber。
“饶不了——我绝对饶不了你们!受名利所控制,玷污骑士荣耀的亡者们——”他又偏过头看向抱着妻子出来的肯尼斯,肯尼斯只将妻子抱得更紧,不去看他。
“我将用血来玷污那个梦想,我诅咒圣杯,诅咒它实现的愿望!”迪卢姆多的身体逐渐消失,眼中被血泪污染成血红,灿金的瞳孔浑浊于血污之中,面目狰狞。
“——总有一天会在地狱的油锅里,想起我迪卢姆多的愤怒——!”身体终消失不见。

光辉之貌最后的结局也就像英雄王所言,再次死于了自己主君之手。

“王,lancer确认死亡了。”
“本王知道了。”吉尔伽美什心不在焉地晃动手中的红酒杯,随即将其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“绮礼啊,你的酒窖中藏匿着比你恩师时臣还要珍贵的名酒,这可算是大不敬吧?”
好像完全不在乎一般。
好像。
4.
圣杯就像潘多拉匣子,在战争的最后,从中喷涌出了灾难。
被圣杯中涌出的黑泥吞噬的吉尔伽美什从废墟中爬出,一丝不挂却也没有丝毫羞耻心地坐在废墟之中,就算身下再怎么破败,他也让人感受到了王的威势,他踢了踢脚下蜷缩的骑士,突然笑了起来,莫名其妙被圣杯吐出来的吗?还真有缘啊迪卢姆多……

迪卢木多再次醒来,是在教会一间房间中,他掀开的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,有些怔然,他不是……回到英灵座了吗?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伸出的双手,不是圣杯幻化出的身体,是实打实的肉身。
“杂碎,醒了吗?”吉尔伽美什推开门,看到了坐在床上呆愣看向自己的迪卢姆多,抿了抿嘴,从王之宝库里捞出一套衣服扔给对方,“你穿上衣服后出来找我。”
迪卢姆多穿戴整齐后,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品味红酒的吉尔伽美什,英雄王将这杯酒饮尽后,才抬眸看向骑士,红瞳里充满了对迪卢姆多的玩味。
他开口道:“本王可是花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你从圣杯里捞出来的,你想好怎么赔偿本王在这之中的损失了吗?”虽然是不知道哪里捡的,自己并没有如何费功夫,不过这种能占便宜的事还是不要告诉这骑士好了,吉尔伽美什不动声色地想着。
迪卢姆多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:“我…不知道。”更不知道英雄王为何要大费周章地把自己也带出来。
“那么,上次的问题本王不妨再提一次。不过这次是作为命令而提出的。”吉尔伽美什把红酒杯放在桌上,站起身走到了迪卢姆多的面前,脸上的神情是难得的严肃。
“迪卢姆多·奥迪那,你可愿归入本王麾下。本王以万象之王的名义裁决,你对那个人、你的上一任主君的忠诚已经尽到,即使无人认可,本王也如此裁决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,“本王会让你带着你对本王的忠心直到死亡,后方危难由本王清除,就连罪恶也将由本王一同承担,你只用尽到自己清扫前方障碍的任务即可。”
“这是本王身为王者的决意。”
——这才是王者。
——这才是世间最古之王,吉尔伽美什身为明君时的那副姿态。
——这才是他,迪卢姆多·奥迪那一直以来便期待的主君。
迪卢姆多的眼神柔和下来,他后退一步,单膝跪下,右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,向新的王虔诚地低下了头,——
“——秉承谦卑,怜悯,公正,荣誉,牺牲,英勇,灵性,诚实的骑士守则,我迪卢姆多·奥迪那在此宣誓,我将奉他,万象之王吉尔伽美什为主,绝不卑怯,绝不隐瞒,绝不背叛。”
“我将为他披荆斩棘,直至我身死那一日。”

王之荣光,将在骑士的前方照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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